我。”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原芙月就又想捂脸了。
    原芙月说就凭拔虎寨那群人的三脚猫功夫,本来也不可能伤得了他。
    “这是两回事。”虚竹说,“在当时的情况下,你不知我是谁,更不知我有何本事,但你还是出了手。”
    当时的虚竹其实并不比拔虎寨那群人少惊讶多少,以至于她拔剑迎敌的时候,他是真真切切地什么都没做。
    他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看着她一剑击退一人,同时还非常小心注意着不让剑风波及到身后的他。
    这感觉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新奇,所以拔虎寨的人落荒而逃后,他叫住了她,说要请她喝一碗凉茶。
    之后小姑娘鼓着脸跟他这个陌生人诉苦,语气和模样都委屈。
    可就是这样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在离家出走的路上,竟还能毫不犹豫地拔剑替素昧平生的老人家驱赶强盗。
    虚竹无法不心软。
    就像他初听她讲述她兄长的过分行径时怀疑的那样,他觉得这样好的小姑娘就该被好好爱护。
    既然她的父母兄长都这般失职,那他不介意把她哄高兴一些。
    不就是柄剑么?他灵鹫宫的武库里多的是,而且的确有一柄非常适合她。
    然而原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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