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徐大师听她这么说,还以为她是好奇自己给叶孤城铸的剑如何,便朗笑一声,将他二人请进了门内。
他平生无所好,居所也布置得极简单。
原芙月跟着他进去后,发现他屋子里连椅子都只有一把,显然是从不留人在家中久坐。
而他为叶孤城铸的剑,此刻就静静地摆在椅边那张青竹桌上。
“鞘是我随便配的,叶城主若不喜,回头换了就是。”徐大师指着剑对叶孤城如此道。
叶孤城先是谢过了他,然后才上前一步,拿起了那柄剑,将它从鞘中抽出。
这柄剑比他如今用的那柄长了两寸,剑身光滑雪亮,甫一出鞘,便有堪比冰雪的寒意扑面而来,令观者无法不为之侧目。
只消一眼,他就可以断定这是一柄再好也再适合他不过的剑。
对得起那块来之不易的天山陨铁,也对得起他在金陵的多日等待。
同样为之惊叹的还有原芙月。
尽管她现在已经有了碧血照丹青,但身为一个剑客,看到这样一柄美而锋利的好剑,她还是无法不动容。
“好剑。”她轻声赞道。
“确是好剑。”
在铸剑一道上,徐大师从来不惧任何人的夸赞。
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