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腹下方开了一个洞,而后旋转刀柄,三两下就取出了鸡内脏扔至一边。
此时她的手上已经沾了不少血,但她却没有在意,只取了她方才从船上拿下来的一把香茅塞进鸡腹,最后再用几片小荷叶堵上那个用刀开出的口。
日头太晒,做完这些时,她额上便蓄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其中有几颗更是顺着她的鼻梁一路滚了下来。
洪七见状,忙挪了挪手,用那片大荷叶为她遮挡阳光,并问她之前放进鸡肚子里的是什么草。
原芙月:“香茅,可以去土腥味,不过这东西长在岭南,在这一带平时根本找不着,以后你自己做的时候,多塞一些荷叶进去就是。”
说罢她又检查了一遍刀口,确认无误后,才开始往鸡身上涂洪七之前调的黄泥浆。
他这泥浆调得不错,刚好能直接抹在鸡毛上。
为了到时候能更顺利地把毛拔干净,原芙月特地前后抹了三遍。
待三遍抹完,她才抬头问洪七要那张大荷叶将其裹上,再小心地放到面前的土坑里。
“行了,可以准备生火了!”她说。
“我去找柴。”他高兴极了,说完这句就一溜烟往东边跑了。
原芙月在正午的太阳下忙活了这么久,已是满头大汗,但她手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