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大夫便赶了过来为原夫人诊了脉。
大夫说:“夫人没事,只是受了些刺激而已,静养休息,再喝两副宁神静心的药便可。”
于是原东园又指挥起了下人把原夫人送回主院休息。
待花厅重新恢复清净,他才想起来,原芙月还在呢。
他扶了扶额,有些无奈也有些抱歉地对原芙月道:“你娘她从前是真的不知道。”
原芙月抿了抿唇,恍然道:“……那她就是真的不喜欢我,我明白了。”
原东园:“不是!她只是……”
“您不用解释啦。”原芙月笑了,“我今日来,本来也不是为了向您抱怨什么。”
原东园大概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时候笑出来,一时愣得不知该说什么合适。
他不开口,原芙月便说了下去。
原芙月道:“我爹是为了我能活下来才把我交给您的,不论如何,我的确没死在玉罗刹手里,在无争山庄活了下来。”
“从这点上说,我是该谢谢您的。”
她的表情太过平静,语气也太过客气,的确如她所说,没有半点抱怨和控诉的意思。
但就是这样的平静和客气,才更叫人心慌。
注意到她已经改了对西门大夫的称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