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缥缈峰建立灵鹫宫后,因脾气暴烈手段残酷,叫底下的人畏惧不已,哪怕在外提起灵鹫宫时,也很少敢直呼这三个字。
后来虚竹继承灵鹫宫,不再用雷霆手段约束这些部下,但他们却始终未能改口,甚至对自己的后代提起时,也在沿用当年尊称。
此刻这些后代见到手持管哨的原芙月,亦不敢有丝毫不敬。
原芙月不开口,他们便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不动。
说实话,这阵仗虽不至吓到原芙月,但也令她不太适应。
她咳了一声,道:“我曾在宫中待过一段日子,但我并非灵鹫宫门人,算不得你们的主人,你们无需多礼。”
“我动用管哨唤你们来,是想你们帮我递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回天山。”
灰衣中年人闻言,倒是抬起了头,但再开口时,他的语气依然相当尊敬。
“姑娘既然拿了宫中的管哨,那我等便要听姑娘差遣,这是规矩。”他说,“莫说是递一个消息了,就是递百个千个也无妨。”
如此,原芙月便也不再同他们客气,把西夏公主在南海的境遇简单讲了一遍,要他们立刻把其因药失忆的事报回天山。
中年人听完,眉头都没皱一下便应了:“既然事出紧急,那属下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