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太好意思了。
    她摸摸鼻子站在船头听了片刻,像往常一样偏头问一旁的西门吹雪:“这首曲子叫什么呀?”
    西门吹雪说他也没有听过,许是黄药师自己谱的。
    芙月:“没想到他小小年纪便会这么多了。”
    “你若想学,亦无不可。”西门吹雪还是那句话。
    “……我就不了。”她很有自知之明。
    她这么说,西门吹雪也没勉强,只拿出一支玉箫准备开始教她。
    船入东海,赶路速度日渐加快,海上的天气也一天比一天热了。
    不过他们兄妹二人白日练剑,夜间学箫,倒是没觉得海上日子无聊难过。
    正如芙月学之前所料,音律于她而言,远比剑道和厨艺要难。这还是有西门吹雪这个高手亲自指点的前提下。
    她学得磕磕绊绊,始终吹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来。
    时近盛夏,海上湿热恼人惹人心烦,她在夜间学箫,还被他们兄妹雇的船家打趣过颇有醒神之效,令她十分汗颜。
    进入南海地界的时候,她终于练熟了最难区分的那几个音。
    西门吹雪十分欣慰,夸了她好几句。
    芙月:“……”哥你是不是对我有滤镜!
    不过不管怎样,能够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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