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气了?”
方小七狂点头:“服气,服气!”见寒无夜似乎并未生气,立刻堆起一个狗腿的笑容道:“必须服气,老大,以后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寒无夜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转身朝崎岖叟走去。
方小七见他离开,顿时有一种警报解除的轻松,嘴里嘀咕道:“真小气!”伸手勾住半空中垂下的一株藤蔓,靠拉住它慢慢爬起来。
随后的一个月,寒无夜很少说话,总是天没亮就出去,有时很快,有时要等大半个时辰才回来,回来不是带些野果,就是带些馒头、肉食。每次崎岖叟总是先拿肉食,害得方小七肚子里的馋虫都快馋死了,偏偏崎岖叟见他一脸渴求,还故意逗他,拿着卤肉、烧鸡之类的吃食在他鼻子前晃悠,边晃边问:“乖徒儿,想不想吃?想吃就跟师父说!”
方小七“啊呸”一声,扭过头不理,崎岖叟“嘿嘿”一笑,也不管上面有没有沾上他的口水,拿回来照样吃得香喷喷的。
等崎岖叟吃得差不多了,方小七才敢伸手去抓馒头,心里先暗暗把崎岖叟骂了个遍,然后才狠狠咬一口冷馒头,想象这就是那枯老头的肉。
寒无夜本来就话不多,自从和方小七打了一架话就更少了,有时方小七凑上去和他说话,说上十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