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傅凛心中忿忿冷笑。
她当这还是七年前呢?竟拿诓小孩儿的那一套来对付他。
如今的傅凛再不是当年那个孱弱孩童,不受诓的,少来这套。
许是见他愈发抿唇抗拒,那姑娘发狠似地哼笑一声——
“这可是你自找的。”
对方的话音未落,他就感到自己的双颊被人捏住,跟着就有一匙温热的清粥送进他的口中。
傅凛大恼,舌尖一抵就要将那口粥推出去。
混账叶凤歌,他如今可是爷!
这世上哪有被人按着灌粥灌药的爷。
“傅凛!你敢吐出来试试?!”
柔润如缎的嗓音像过了水,沉沉的,冷冷的。
凶巴巴的。
傅凛心尖一颤,也不知怎么的,齿关就没出息地松了。
逾期晚归的人竟还敢这么凶,简直不把他这个爷放在眼里……
过分。
****
待到傅凛终于撑开沉重的眼皮,已是次日黄昏。
秋风拍着檐下铜铃,铃心美石轻击铃壁,有悦耳的啷当清音。
许是药力催动身上发了汗的缘故,傅凛总觉周身有黏腻捆缚之感,哪儿哪儿都不舒坦。
无声吐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