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些精巧玩意儿。
此刻叶凤歌看着他那带笑的模样,突然意识到他方才面对自己的种种举动,或许与以往并没有本质的不同。
只是他今日借以逃避、用来转移注意的对象,换成了她这个人罢了。
她真的不敢想象,若将来某一日,傅凛内心深处那道隐秘的墙被长久堆叠的阴晦心绪冲垮时,他会变成什么模样。
听她似是轻叹了一声,傅凛赶忙低下头,“你生气了?我同你闹着玩的……”
“没生气,”叶凤歌忍住胸臆间的揪疼,仰面做出无奈的笑模样,“就是想说,你若非要我抱你回去,那我只能将你放在地上拖着走了。”
傅凛闻言莫名地咳嗽了两声,接着便伸手在她额心轻轻弹了一下。
见她捂住额头抬眼嗔过来,他那漂亮的眉目间重新含了愉悦浅笑,“爷又不是麻袋。”
殊不知,此刻他笑得越甜,叶凤歌心中就越苦。
她很想告诉他:你想哭就哭,想闹就闹,想发脾气、撒泼打滚都可以的,就是不要这样硬生生憋着死扛。这样或许很危险。
但她“侍药者”身份背后的那个秘密,让她不能对他说出这些话。
她只能在一旁心疼却无能为力地看着他,以“陪伴”为名,站在离他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