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内’,”叶凤歌气嘟嘟地哑声轻嚷,“反正往后都不给你亲了,咳咳,你再敢偷亲,打断腿!”
傅凛挑了挑眉梢,决定不跟病糊涂的人讲道理:“好,你不给我亲,那我给你亲,这样总行了吧?”
叶凤歌浑身难受,苦着脸沉吟片刻。
她此刻满脑子糊成稀粥,时灵时不灵的,其实也想不了什么事,都是话赶话说到哪儿算哪儿罢了。
傅凛好笑的伸出手按住她左右两边太阳穴:“头疼?”
“嗯。”
轻重得宜的力道按压在太阳穴上,或多或少能缓解一点不适。
“好吧,咳咳咳,”叶凤歌闭着眼睛,因难受而紧蹙的眉头略略舒展,喃声含混地应道,“看在你……你照顾我的份上,成交。就按你说的,咳咳,往后只许我亲你,不许你亲我。”
病歪歪的叶凤歌与平日全然不同,颠三倒四,却意外的好拐。
“你说‘往后’,”傅凛按捺住起伏不定的心潮,小心翼翼地确认,“意思就是,你不会走了,对吗?”
他长指稍顿,屏气凝神等待着她的回答。
额穴上的动作一停,叶凤歌头疼又起,头皮像被绣花绷子绷直了,难受得紧。
约莫是不满于他突然“消极怠工”,叶凤歌立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