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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什么人都敢算计的,”傅凛立刻笑弯了眉眼表起忠心,“若是你,那我就不敢算计,随你宰割的。”
裴沥文愤怒拍桌:“二位,够了啊!这儿说正事呢,见缝插针地调什么情!”
猝不及防就摆出这蜜里调油的架势给他这光棍汉看,简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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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歌出去以后,裴沥文一边进食,一边接着将这几日在临川的情形向傅凛细细禀告了。
“……得亏你早有预见,让带了闵肃去。”
裴沥文有些气愤地磨了磨牙,握拳轻捶桌面:“我们到临川后,州府安排款待赵通的特使,吃饭喝酒到晚上,时间就耽搁了,次日一早才拖了城防火炮去槐花渡。在船上堆叠黄豆时,我忙着点那些麻袋的数量,让州府派来的城防卫戍兵卒帮着把那些麻袋堆成你画在图纸上的模样,有几个人就偷偷作怪,故意将其中的十包给堆偏了。”
裴沥文打量了一下傅凛的神情,见他只是神色平静地专注聆听,这才放下心来。
“当时闵肃站在我身后,瞧见那几个家伙的小动作,就默不作声上前重新按着图纸摆好。那几个家伙还一蹦三尺高呢,找茬跟他叫板。黑大个儿真不是个摆设,压根儿没与他们废话,假装站不稳,偏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