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凛像只被捋顺毛的大猫,舒服地眯起眼,跟着嘀咕:“我也这么说。这陛下,我一早就觉得怪里怪气的。”
“得亏没旁人,若叫人听去你这话,没你好果子吃,”叶凤歌没好气地笑着在他脸上戳了一下,“怎么怪了?”
傅凛抬了抬下巴,嘀嘀咕咕解释道:“你忘了?还在桐山时宣旨官就说,陛下知道你与我是焦不离孟的,也知道闵肃得一直在我左近我才踏实,特允你们与我一道进京。那时我就觉得古怪,她怎么像是什么都知道。”
“赵……嗯,就是那个左相,”即便赵玠并不在场,傅凛还是没法立刻就脱口称他一声“爹”,“他说,他也是年初才知,陛下早在几年前就知道我,还派了人在临州六城时时打探着我的动向。又说我与那位陛下之间有什么渊源。不过他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了,旁的事还得等面圣时陛下自己开口。”
他这么一说,轮到叶凤歌皱起眉了:“莫不是陛下早知你是左相大人的儿子,于是偷偷派了人打探你的事?不对不对,这没道理呀。”
延和帝稚龄为储,赵玠是先帝为她择定的羽翼之一,一路护持她从储君到帝位。对延和帝来说,于公,赵玠是她的亲信智囊;于私,赵玠又亦师亦长。若她早知傅凛是赵玠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