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若有似无的亲密距离,呼吸相闻的缱绻无声,看上去竟比没羞没臊的搂搂抱抱更叫人脸红。
傅准红着小脸扭头就走。
他还是个孩子,这样的画面看多了会长不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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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为功课发愁的叶凤歌并未察觉两人之间的姿势有多暧昧。
“哪里不明白?”傅凛温声道。
说话间,他的气息尽数喷在她耳畔,温柔又炙热,如烘烤通透的柔嫩绒羽,轻轻拂过她的耳尖。
叶凤歌周身酥麻一颤,忙不迭往左边侧了侧,清了清嗓子,笑得略僵:“这、这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是很明白。”
“是说身份尊贵或身负重任之人,坐卧时都不该靠近堂屋的屋檐。”
“堂屋的屋檐又怎么了?”叶凤歌抱头,娇声苦叹。
傅凛闷声哼笑,惹来她一记粉拳重锤后,才解释道:“因为屋瓦有可能会掉下来,砸死了不知该算谁的。总之就是说,身份尊贵或身负重任之人,尤其应以自保为先,勿因侥幸或大意将自己轻易置于险地。”
“哦,我明白了,”叶凤歌倏地放下笔站起身来,脸红红道,“去、去吃饭吧!”
傅凛站直身,挑眉笑道:“我以为你还有许多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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