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红,转身看这间屋子……南窗之下,铺着明黄锻枕的紫檀罗汉榻足有丈许长,看上去同时躺三四个人都没有问题。
阿福莫名其妙就想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涨红了脸,恨恨跺脚,都怪见面的地方太暧/昧了,才不是她太急色!
燕王急匆匆回来,就看见阿福脸红得像个熟透的樱桃,一双眼睛有些肿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心中一急,抬手就摸上了阿福的脸:“脸怎么了,怎么这么红?”
喝,还很烫。燕王一时犯了热恋中男人都容易犯的蠢,以为阿福是生病了,急道:“莫非是病了,王承恩,叫太医!”
“不许叫!”阿福一听急得忙跳起来,伸手去捂燕王的嘴,她有什么病?请来了太医,难道给她诊个相思病不成?
被阿福扑了满怀,燕王闻着怀着人熟悉的少女香气,觉得心中空的那一块儿都被填满了,他不由搂紧了阿福的腰,把她整个抱在了怀里。
这样被人抱着举高高的姿势,阿福是很习惯的,甚至左手已经下意识地搂住了燕王的脖子。就是手掌心里的嘴唇太烫手了,她急忙松开手,眼神四下里乱飘,就是不好意思看燕王,哎呀,她的手心占了个便宜。
燕王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阿福犯的是害羞病,他笑出了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