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的,他得留在家里。
施午正要去看看老母亲呢,听着儿子的话,索性也就不进西厢了,直接去了正屋里。“爹,娘。”
“安平媳妇情况怎么样?缺钱就跟我说,不管要多少钱,只要能治就得给治。”焦氏话说得强硬,现在她看着二房就心里犯堵,就算是儿子站在跟前,她也看着心烦。
“安平媳妇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小扬大夫说,只要人能醒来,就没什么大碍。安平娘俩就守在医馆里,一会我送些衣裳和钱财过去。”
焦氏也没问六孙媳的额头是怎么回事,这事她都不用问。只说起另一件事。“送衣裳和钱财这事,你跟你大嫂说声,让她挑两个人给你,今个你哪也不能去,顺便把你媳妇也带回来。有根大清早的就去了马家,马氏想谋划咱们老施家的田地,如果没有马家在背后帮忙,她哪来这么大的能耐和底气,今天怕是有场硬仗要打,你做好心理准备。”
“你生的好儿子,只消那马氏随便问一句,只怕就把家里的事儿全都抖了出来。”焦氏嘲讽了句。“给村长和里正也通个气,今个我倒要看看,马家的气焰有多嚣张,当真我们老施家好欺负不成!看看你生的儿子,简直就是一个比一个孬种!就没一个好货色,全是些窝囊废,都让自个媳妇骑在头上拉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