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早早的把家分了,让他们自己去承担,生活中的大大小小事情。
柳氏脑子空白,深一脚浅一脚的出了堂屋,在屋檐下站了许久,直到腿有点发麻,她才缓过神来,匆匆忙忙地往地里跑去。她得找到丈夫,把刚才发现的事跟他说说。
奶奶说得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分家的时候,就别有怨言?什么叫二房做得孽事,连烂摊子都收拾不好,就得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接受惩罚?这都是什么意思?她不敢往深里想,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
原来这些日子,施家的平静都是假的,爷爷奶奶的平静也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果然,她就知道,依着奶奶的性子,出了这等大事,怎么可能这般悄无声息,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怎么办,分家的时候,是不是不给他们田地钱财了?那要他们怎么活?
柳氏走后,焦氏打完手里的络子,不急不徐的问了句。“你是不是也有事跟我说?”
“是有点事,跟善哥儿和小小有关的。”吕氏收起心里的种种思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些。“我寻思着,也有十来天了吧,善哥儿和小小是不是该把学业捡起来?娘你说呢,就怕这俩孩子玩野了心,到时候,没了读书的心思,也怪可惜的,毕竟王叔说,这俩孩子都是好苗子呢,读书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