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你最近有伤着手啊。”
“刚刚在割青草的时候,我不小心割着了手,说也奇怪,手被割伤后,我明明疼得厉害,也流了血,可眨眼间,伤口就愈合了,也不疼了,变成了个粉粉地疤痕,我刚捏了下,稍稍用力时才有点儿疼。”施丰年说着,又吞了吞口水,巴巴儿的看着媳妇。“我我我回来的路上,就在想,是不是咱闺女给的符箓显灵了?要不然,这事没法解释。”
喻巧慧这会儿,顾不上弄桂花糕了,她清洗了双手,拿干净的布巾擦了擦,捧着丈夫的左手,细细地观察着他的伤口。“看着确实是像新伤呢,闺女这符箓,这么有用?要真是这样,那比大夫还要神奇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才慌慌地跑了回来,要是让别人知道,咱们小小是有真本事的,画出来的符箓特别厉害,这,这这不太好吧。”施丰年说起来都有点心惊胆战。如果没有这岔事儿,他就早回来了,他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喻巧慧一时间,整个人都是乱的,像团乱麻似的,她在厨房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我觉得,得跟,让她注意注意,该出手的时候呢,就不要迟疑,毕竟她的一身本事不能白学,平时就低调点。”
“这倒小小做得向来挺好,她从不在外面胡乱显摆的,也就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