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了胳膊,让大夫把脉,看看孩子到底几个月了。
一个大夫不够,连续找了三个大夫,都是县城挺有名气,医术颇为精湛的。
孩子五个月有余,想要打掉,是不可能的,小姑娘身子太虚,之前就吃过打胎药,看着不显,其实身子落了病根,需得精心细养着才成。要不然,母子俩个可能都会有生命危险。
孩子不能掉,只能留,怎么办?
杜小爷不知道要怎么办,小姑娘怕死,现在日子好着呢,她可不想死,泪眼汪汪的看着杜小爷。
最后,杜小爷把小姑娘带回了村里,也没怎么说,挺含糊的,倒是给了钱。也会经常回村看看,带点吃的喝的给小姑娘。
村里头瞧着,当面不说私下都在嘀咕。
杜小爷这是要怎么着啊?人小姑娘都怀了他的孩子,怎么就不见点动静。
不敢往杜小爷跟前说话,等着杜大爷回来后,乡亲们宛如老父亲老母亲般,对着杜大爷说起杜小爷这荒唐事来。
人小姑娘都怀了孩子,眼看就要生了!总得有个章程出来,总不能让孩子不明不白的就降生到这世上。
杜大爷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就出了趟远门,回来后,杜小爷的孩子都快生了!
生也就罢了,问题是,这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