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太得意忘形了。
    “霍太太,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事。”院长见多识广,以这样的方法治愈的患者太多了。
    有多少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的时候,那个幸运的人儿就恢复了。
    院长说,“您要这么想,您只有一个女儿,为了她您要把握所有可能与不可能的机会,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人让盛先生一定要娶她,但是至少可以做做戏,有时候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拯救一个年轻的生命,如果再这样下去,您的女儿可就真的要毁了,很有可能发展成抑郁症,会有自杀的倾向。”
    “抑郁症……”霍妈像是听到了一个更可怕的词,她呆住了,满脸愁容,对于未来,突感一片茫然。
    “找盛总帮助她,是唯一拯救她的办法。”院长叹了口气,同情的目光看向大铁门处的霍美珍,“正值青春,大好年华,看开了,放下了,正视了,前方一切就豁然开朗了,情,本就是一剂毒药,您女儿只是中毒太深了。”
    回到霍家的霍爸霍妈情绪依然低落,与女儿告别时女儿没有丝毫不舍,只是一直在问盛誉在哪里,他为什么不去看她?
    想到女儿的表情,霍妈心如刀割,那个男人仿佛真的融入了她的血与肉。
    他们坐在沙发里,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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