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一般干涩难耐,他眼里的惶恐达到了极致。
    在针头扎下去之前,他说,“我阳寿已尽,最多活不过三天,所以……让我们路上作个伴吧。”
    男人的眸子里盛满着极度惶恐,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哆嗦的身体差点从轮椅里滑下来。
    针头扎入手背,老太爷神色坚定,面色冷凝,“……”他握着注射器的手指颤抖着,看着那液体一点点推入男人的身体里,他历经沧桑的脸庞满是淡定与从容。
    结束吧,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身体的痉挛一点点消去,针头抽出,老太爷随手扔了注射器。
    咫尺距离,他与男人对视着,老太爷握着他的手,感受着他渐渐消退的体温。
    男人靠在轮椅里,已经放弃了挣扎。
    他的意志开始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