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止一次梦到这个地方……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小女孩,还有一个小男孩,有一棵无比高大的古槐树,但是女孩没有跟男孩说过话,他们各自玩耍,好像很熟悉,又好像不曾相识。”
“那可能是你记忆深处的东西。”顾之又问他,“一直是这个梦在重复吗?”
“婚礼,我还梦到了婚礼……我拉着一个女孩的手,和她步入了婚礼的殿堂,神父为我们主婚,还有一些誓言,但是我不知道她是谁……”
“你不要刻意去想,顺其自然就行。”顾之看着他,似有几分把握地说,“配合我喝药,应该会慢慢记起一些事,也有可能某一天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想起来了,我有把握。”
“嗯。”盛誉真的没有刻意去回想,他是信任顾之的。
因为顾之说过,要护脑一定要护脑,如果想到头痛欲裂,那丢失的记忆就越难找回,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两年甚至三年。
但是至从被苏笑笑放了鸽子以后,他就迫切地想要找回记忆。
想知道她离开的真正原因。所以这七个月里,他一直在努力地配合顾之接受治疗。
“好了,那我先走了。”顾之从他手里接过杯子,“您先忙。”
“夏霏的书写完了吗?”盛誉望着顾之离开的背影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