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身上也全是鲜血,刚才抱安信过来的时候弄的。
此时的安信已经死了,身体还残留着一丝余温。
因为子弹直中胸膛。
“顾医生,求求你救救他,求你了……”苏秀玲除了给他磕头,似乎找不到任何方法。
……
月亮宫。
大约早上十点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佣出现在客厅,她忐忑不安地走到盛誉身后,“盛先生。”
“李妈。”
盛誉没有回眸,他负手而立,声音低沉地问,“你经过专业的月嫂培训对吧?”
“是的,盛先生。”
被唤为李妈的女人恭敬地站在他身后,谦卑地回答,“在加拿大受过两年的专业培训。”
“那好,我把小少爷交给你了。”盛誉负手而立,他心情沉重地说,“苏小姐最近心情不好,照顾孩子的事情上你就多费点心。”
“是,盛先生。”
此时的安家。
顾之将车开出了院子,又在柏油路上停下来,他紧握着方向盘,整个状态都是紧绷的。
安家客厅里。
原本燃起的一丝希冀覆灭了。
苏秀玲抱着安信冷冰冰的身子痛彻心扉地嘶吼着,“儿子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