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恨。”
“啊?为什么?!”夏霏睡意全无,她突然很感兴趣,又莫名替他们紧张,有史以来最大的矛盾?
盛誉想请她帮忙陪笑笑,所以事情还是应该让她知道一些,于是他说,“因为安信的死……”
“她很难过是吧?”夏霏抢白,她可以理解,“我知道了,她难过也是应该的,你多担待点,毕竟……她们以前有过一段不是吗?这一点你应该要理解,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我们都应该珍惜眼前人,放心吧,我会好好劝她的。”
“总之,我先谢谢你了,夏霏。”很多事情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启唇。
“别这么酸,只要你能意识到自己以前犯下的错误,不该把我赶走,我就决定原谅你了!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去公司。”
“她不住公司。”
“住哪?”
“月亮宫,我等一下发个导航给你。”
“好。”
……
即使是挂了电话,盛誉还是独自坐在冷风中,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陈年拉菲,完全忘了顾之的交待,顾之说过他不可以喝酒,因为他的胃不太好,容易胃穿孔。
但是他的心情真的很压抑,已经到了借酒不能消愁的地步。
次日清晨。
彻夜未眠的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