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种感觉,唯一的感觉,只有我才能带给你的感觉。”
“我不要……”
“可我很想要……”
“……”
就这样,苏笑笑被盛誉在车厢里变态地折磨了整整五个小时。
久到让司机一度怀疑,这总裁的身体是铁打的?
最终,苏笑笑痛得面色发白,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整个瘫软在盛誉的怀里,连眨眼都觉得累。
磨平了菱角,完完全全屈服于他,这样的她才最可爱。
盛誉吻了吻她,替她穿好裙子,又替她整理好头发。
靠在他的怀里,她就像一具被抽空思绪的木偶,苏笑笑默然承受着这一切,她的眸子里有的只是淡漠。
由于她的缄默,盛誉变得有些恨她。
他双手搭在椅背上,侧身凝视着头发都已经汗湿的她,她却从来不看他一眼。
然后他握起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双吻上,她脸上染着淡淡红晕,盛誉眸色沉痛,“以后都不要来墓园了,我会很生气。”
“……”她默然听着,仿佛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不管你有多么恨我,我们都是夫妻。”盛誉声音有些喑哑,他苦涩地说:“既然是夫妻,那做为妻子有些需求你是必须满足你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