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现在是清醒的,她走到抽屉前搬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把钥匙,又打开了另一个抽屉,从里面拿了些东西才转身朝门外走。
    男人跟在她身后,他甚至在怀疑,她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楼下客厅里,灯光是明亮的。
    装潢依然很奢华,还是爷爷生前的模样。
    有大半年没来了,再次踏入这个曾经欢声笑语的家,盛誉的心情是沉重的。
    曾经他就坐在这个位置陪爷爷下棋。
    “小誉,有一句谚语是这样说的,再大的烙饼也大不过烙它的锅,说的就是你可以烙出大饼来,但是你的饼再大,也得受烙它那口锅的限制,我们所希望的未来就好像这张大饼一样,是否能烙出令自己满意的大饼,完全取决于烙它的那口锅,这就是所谓的格局。”
    爷爷的教诲沥沥在目。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盛誉将思绪抽回,他抬眸盯着沐浴后清瘦的中年女人,大半年没见了,她还是老样子。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旗袍,这件旗袍对于叶芙来讲有着特殊的意义,每一个重要的日子她都会穿,因为爷爷生前很喜欢,总说这才是喜庆的颜色。
    叶芙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坐在沙发里身材颀长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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