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真争,我也不会让给你,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比试比试,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好兄弟,一路走好。”
    “安信,其实有时候我还是会想你。”
    “我会告诉自己,你只是出了趟远门。”
    华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喉咙里灌酒,他越说越想说,仿佛安信真的就站在自己面前。
    可他越说也越难过,心,如针扎般疼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