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雕柱的后面。
……简直啦。
我看到,刚才被当面羞辱、也很有涵养,忍耐演奏完的妹子,这会正楚楚可怜地被奥索恩夫人的丈夫——奥索恩先生搂在怀里,轻声细哄,就在隔壁的小走廊……
说错了;这里不是《唐顿庄园》,而是有钱人版《绝望的主妇》!
啧啧啧,果然贵圈真乱。
就像不好奇刚刚是怎么回事(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会,我也完全不想听他们在说什么;只想赶紧回去,把才喝没两口的新鲜覆盆子莓果酒喝光光——据说是当日空运调配,酸酸甜甜,后味十足的!
但两个大活人伫在必经的出口……就算仗着人少没什么人经过,也让人有点为难了。
不能换个地方上演莎士比亚剧吗???
我要过啊,两位朋友。
我叹了口气,重新扯开为了礼貌卷起来的湿袖子,乘着有空等它晾干;发了会呆,又慢悠悠地、从站姿变成了坐姿,双腿撑在地上,无聊地半支着头——
这个视角,正好可以看到吊挂在一楼大厅耀眼璀璨、层层叠叠的天然水晶灯。
不知道这么一堆真水晶,又磨成这么刁钻的形状,大概要多少成本呢_(:3)∠)_
……
快要睡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