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片、换衣服就算了;但那几乎可以媲美喂麻雀和兔子的小鸟食量的食物,让我压根连吃都吃不饱,还要忍受头痛头晕。
我真的挺饿的,真的!
刚才被他意外救了之后,我发自真心地和他道了谢,感恩他又一次……嗯,对,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虽然我本来就是在给他打工;但好老板还是全世界都很难找;于是,尽管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我还是忍着那些什么荷尔蒙纯度、血液提取、亿万分之一的奇迹……我们客观点说:你若是让我在一个满室光辉、开着地暖或者点着篝炉,手边是热乎乎的茶,靠在舒服的大棉椅前,优哉游哉地侧耳倾听,那我肯定配合;但我现在又冷又饿,身体里或许还残留着那些药剂的遗留反应,有点重影还耳鸣的情况下,说什么都不如一顿暖洋洋的饭来得有价值。
谢菲先生有些无言地看着我,过了会,他扑哧一笑,眼里全是淡淡的无奈;原先一本正经的态度,总算不像刚才那么严肃,而是和缓了些,甚至带了点听之任之。
“好吧,反正这个任务的计划也被你打乱了,”他说着,顿了会,就拿起这间办公场所桌上的固话,拨了内线,待对方回答后,他对我眨了眨眼,然后声音忽然变得和亚汗伯那个怪人一模一样:“给我送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