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的这件事,又会再生是非……”
昨天,南明河说完那句话,双手插兜,直接吊儿郎当地走人,连旁边光溜溜的女友也不管;路过我的时候,我刚好尴尬地站在他的过道侧面,他还冲我坏笑了下,才离开;而那个女孩子反应过来后,则是捂着脸跑走了。
加一句,他是甩着吊走的。
出于本心,我问大小姐要不要告一下状,果不其然被她拒绝了。
她像是有些伤心,但又发了会呆,才道:“没关系,我活不了太久的,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
——可能这件事有点出人意料,但其实……我不是个多有正义感的人;不喜欢为人随随便便地出头,除了管好自己外,也不爱管别人的是非。
更别提,人家自己都不在乎,那我就更无所谓了。
于是,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把她的轮椅推了回来;南姝雪咳嗽了半夜,握着我的手,一言不发地沉默了许久,打着点滴就渐渐昏迷了过去。
我帮她隔半小时量一次体温,寻思这可真是朵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小娇花儿呀;而那边,还是南明河自己去坦白的——听女仆说的意思,他晚上可能还要来亲自道歉。
南姝雪说了那番不想举办生日宴的话后,就又睡着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