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还是精神上,一开始就被剥夺了‘正常’的字眼。我去查了,她总是乱吃药,如果开始就好好控制的话,或许现在和夏希他们差不多……但最终,还是和他们有些微不同,一点点的,也没有太多。”我抱着膝盖,有些不理解:“——这都是要干什么呀?如果陨石带来的是生理上的改变,那让社会腐烂的,归根结底还是人类最爱的那套阶级划分吧?我不是要大义凛然地指责腺体病变这些荒谬的事,这太傻了,我就是单纯弄不明白——既然人家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在那样艰难的低存活率之下活下来了……干嘛还要给人扣那么多顶难听的帽子?——大家各取所长,避开劣势,和夏希那个小智障一样,天天开开心心、能力范围内,不说自由,自在地让人活着不好么?这总该不难啦……”
“我也不是那种幼年就一下子就被发现的夜莺;”我支着头,“头回听说自己能变成一个新物种,就算成年了不太好使,听上去也很高大上……实话告诉你,我那时候还蛮兴奋的——不说变个水花洗头方便啊、透视眼偷看别人的考卷啊、能预知中个百八十万的,都是能力的证明嘛。可……你看,我没有毛茸茸的尾巴、没有漂亮的鳞片、不会装x挥手一片冰地、也不能用什么精神力玩转新科技机甲,除非别人带着;甚至连吓唬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