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捞了过来。
他眼角还带着湿痕,阿蓓坏坏一笑,捏住我的手腕,放到他乱糟糟的头顶蹂.躏:“耳朵,软乎乎的吧——这可是今年新来最桀骜的家伙,弄坏了好多仪器!”
我:“这样不好……吧。”
——挺好的!肉乎乎的薄边,颗粒状的毛刺完全不扎手,还有内廓超柔软……请继续!
我心里嘿嘿嘿笑着,表情却虚伪地心口不一,边摸边推辞。
“没事儿!反正他耐揍,不过舌头上都是倒刺,那还是算了。”我的手掠过了微张开的小舌头,见他不自觉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便好奇地戳了戳,结果手差点没被咬下去;气得阿蓓立刻强调:“阿泰尔,注意点;别那么放松神经;你牙齿太锋利了!”
“噢……真弱……”少年明显不甘心被这么对待,但又提不起力气反抗,只好撅起嘴,头扭到一边,任凭怪阿姨的抚摸——但那条不知何时就变出来的绒毛尾巴,却泄露了他的心思。
“嘿嘿,这里摸起来最舒服了,毛茸茸的一条,不过打人的时候也挺疼的。”阿蓓见那条老虎尾巴自动缠上了我的手腕,自己就放开了手,摇头晃脑地啧声,“装什么大姑娘呢,平时摸一下就要发飙,天天校内裸.奔也不见你多害臊——这会倒是羞涩起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