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佃户女儿自夏家下聘到成婚当日都还好好的没事,夏家正满心期盼着新媳妇进门,谁知迎亲队伍在回城途中遇到一疯狂的亡命之徒,新娘子竟不幸死在他的刀下。
自此,这夏家大公子不仅是药罐子且还落下了克妻的名声,整个青州再无人敢把女儿嫁给他。
她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她偏偏成了这第四个。
月连笙又朝自己拢在嘴边的双手哈了一口气,呼吸很暖,然她的手却是颤得更厉害了些。
她在害怕。
她觉得死亡在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到她的面前将她带走而已。
正因为未知,所以害怕。
可她没有回头路,她只能往前。
雨未歇,路旁百姓的纷纷议论声也没有休止。
听着听着,月连笙忽然觉得鼻尖很酸涩,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同时往后微微仰了仰头眨了眨眼。
她不能哭,她是没有爹了,可她还有娘,一直是娘疼着她,现如今需要她这个做女儿的来回报了。
这会儿该到娘喝药的时辰了,她已经叮嘱过连绵记得给娘煎药,连绵该是不会忘的。
也不知连绵今儿个在学堂有没有好好听夫子的话?
“落轿——”就在月连笙想着家中事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