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颤不已,看得出来他捧得很吃力,晃颤的双手仿佛随时都会将碗里的汤药给洒了似的。
月连笙不由抬起手替他托住了药碗,关切地问道:“我喂你喝,好吗?”
“抱歉。”夏温言没有逞强,他将手慢慢放下,同时也将眼睑垂下,幽幽道,“我太过无用了。”
如此无用的他,连一碗汤药都捧不住,还信誓旦旦与她说会保护她,可是太可笑了?
“才不是!”夏温言的话音才落便听得月连笙道,“温言你不要这么说自己,你只是身子不好而已,才不是无用!”
月连笙道得很急,因为她听不得夏温言这般说自己,因为她觉得他很好,真的很好。
夏温言抬眸,看见的是月连笙的大眼睛里尽是认真。
她是由心地说出这番话,并非安慰,更不是同情。
月连笙此时认真起来的模样有些着急,令她双颊有些绯红,像染了淡淡的胭脂,煞是可爱,让夏温言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她粉嫩的脸颊。
他从来没有见过认真起来这般可爱的姑娘。
月连笙捧着汤药的手猛地一抖,险些将着重新熬好的药给洒了。
洒了是小事,要是烫着温言可就是大事了。
所以月连笙赶紧将自己的双手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