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夏温言紧张地将月连笙护在身后时,她眼眸里除了怨恨之外,更多的是嫉妒与不甘心。
月连笙非但没有将她的嘴松开,反是捏得更用力,她依旧很平静,悲愤到了极点的平静,“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你不能就这么死了,你不能。”
杀害连绵的凶手,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杜知信这时候扯了自己的帕子来用力塞进夏茵茵的嘴里,以免她再想咬舌自尽,紧着掰开月连笙的手,嫌恶道:“夏家嫂嫂别捏着她了,只会脏了你的手!”
夏温言抬起手,握住了月连笙的手,用衣袖替她反反复复地擦拭着她方才捏过夏茵茵脸颊的手,显然他与杜知信一般嫌夏茵茵脏。
无比的肮脏。
“如此恶毒的女子,纵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杜知县声声俱厉,“当游街示众,受百姓唾骂,浸猪笼!以儆效尤!”
可,却无人觉得痛快。
因为那些死去的性命,皆太无辜。
夏茵茵心中所藏含的心思,太肮脏。
最美艳的人,最恶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