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心，脸上的嬉皮笑脸都不存在了。
这样的秦尧，乔夭没见过，一下子很不适应。
一向秦尧都是话痨一样，今天怎么突然安静了？这种安静，好像是从之前他问位分时候开始的。
乔夭拿捏不准秦尧的心情，问了句，“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秦尧只是笑笑，“没有，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
“没什么，休息一会吧，到酒店还有些距离。”话里满是疏离淡漠。
乔夭笑着点点头，心却空落落的。
一人靠一边的车窗，各自看着两旁掠过的街景。
乔夭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看着车窗的秦尧已经闭着眼睛在休息。
乔夭换了个姿势，视线刚好轻松落在秦尧的脸上。
车内音乐换了首激荡的歌，睡梦中的秦尧蹙紧眉头。
乔夭连忙压低了声音，“师傅，能把音乐调小些吗？”
“好。”
秦尧似乎很累，乔夭和司机师傅说话，并没有吵醒他。
就连车子突然一个拐弯，身子晃倒也没醒来。
乔夭连忙伸手接住，让秦尧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秦尧有点重，她的双手都需要托着秦尧，让他不至于倒下来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