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现场的几人安静下来了。
莫柳倒是对这个刘婶子的观感不错。
话说的难听是不假,可如果明明就知道人家在受骗,却眼睁睁的在旁边看着、或者是用粗俗的语言去骂醒,莫柳觉得她宁愿选择结交第二种人。
正当她想着的时候,刘婶子却将话题转到了莫柳身上,她道:“莫柳的爸莫大壮不就是这样,他比我有本事,还能骂醒马坡子家里的人,那方长河是个什么东西,打老婆还得老婆家里一家人养他一个,可是你们瞧瞧现在,方长河还敢不敢动手。”
莫柳听到这里,倒是有些兴趣了。
之前马家的人上门,她爸说的那些话她都是听到过,可是后来要回学校上课,就忘记了问这些了,不由就是开口问道:“刘婶子,你给我说说马家现在的情况呗。”
刘婶子本来板着的一张脸再瞧到莫柳的时候,立马就是绽开了一个笑容:“还能咋样,只要马家一家不心甘情愿供着,方长河一个外地的人,他们难道还扛不住?就算马家扛不住,不还是有我们这些乡亲么,方长河现在是屁话都不敢说一句,老老实实的下地干活去了。”
旁边的人接话:“活干得不咋样,成天就知道抱怨着,可就是再抱怨也没人听,隔天还不是下地了。”
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