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过我相信你最为清楚，在现在的年代拥有了这么珍贵的古董，在内地只会是一件违法的事，想要将它卖掉换成钱，只能去境外。可是，你觉得，这个人离开了大陆，还会选择回来，来看你，还是来——孩子？”
林雁双手猛地攥紧，身子紧紧的绷在一起。
莫柳仔细的看着，发现林雁这个时候在发抖。
不由就是对卫炀有些佩服，居然两句话，就将林雁给击的溃不成兵。
她识趣的没有开口，而是安静的待在旁边看着两人的对量。
或者说，是单方面的压制。
卫炀手指轻点着桌面，冷声的说：“如果我没猜错，在郝美兰死之前，你应该是与她有过身体上的争执，现场也能够很明显的查出来第三个人的踪迹，可如果一直没有其他的线索，你觉得公安会就这么轻易的结案，还是说会将你列为凶手，至于所谓的第三人完全可以说是你伪造出来的现场。毕竟，那个人在外人所知，可是一个死人，一个死人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港家大队，甚至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妹妹，你说对不对？”
林雁实在站不住了，她额头上一直在冒着冷汗，身子颤抖着快要站不稳。
她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脑海中完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