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给他们气的要笑出来了。
这个关头,他们俩竟然把两只扮鬼的工作人员给调戏得四散而逃,然后被管理人员以调戏工作人员为由请出了鬼屋。
简直是令人窒息的操作。
舍长依依不舍地从安全通道里回头看了眼苏梨,羡慕道:“有对象的女人,真好。”
单身的女人,真可怕……
·
房间里只剩下了苏梨和景时,通道门关闭,灯光消失,少了舍长的呱噪,气氛突然变得阴森。
苏梨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沉默了。
最后的一路她几乎全程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景时身上,景时一边拿着蜡烛找路,一边腾出一只手捂住苏梨的眼睛。
景时的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温暖,带给人安心的力量。
“既然怕,为什么还要进来?”景时问。
苏梨干笑了几声:“不是因为有你吗?要是你不来,我就不敢进来了。”
轻轻把景时的手掰开一条缝,从他指缝里,她偷偷看他侧脸。
他的唇紧抿着,很认真地在解墙上的密码。
昏暗的灯光下景时侧脸轮廓流畅,带着几分迷人的朦胧。
连房间里几个扮鬼的小姐姐都给了他优待,虽然工作要求不能说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