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林楠突然闭嘴，紧接着，电话里传来玻璃碎掉的声音。
“季琛，你！”
乔茵叫了两声：“喂？林先生？”
——嘟嘟嘟。
林楠的电话突然挂掉，乔茵看了眼手机，她想了想，放下工作，和组长请了假，打车回了小区。路上，她一直给林楠打电话，一直提示占线。
她电话打不通，就回了公寓找季琛。
门一开，客厅里，季琛在看电视，他的嘴角青红，还带着血迹，右手也流着血。乔茵皱眉：“季琛，你把林楠打了？”
他承认，道：“嗯。”
乔茵忽的把门打开，指着外面：“你出去。”
季琛浑身僵硬，他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要撵他走，他抿唇：“我打他，你心疼？”
乔茵盯着他，半晌，轻声道：“不可理喻。”
她把门关上回屋去拿药箱，好在季琛的手伤的不重，只是玻璃擦伤，乔茵响起电话里听到的巨响，她不吭声，一直沉默的给季琛的手清理。
她侧对着他，五官显得柔和静美，眼神认真的让季琛有种，她因着他受伤，而感到很悲伤很紧张的错觉。他忍不住从嗓子眼里发出愉悦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