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从来也不跟他们表达他的心理想法。
是他们对他的教导方式太过严苛吗?
以往他们说的话、他们对儿子的要求,就该变成是儿子该有的想法,毕竟他们都是为他好,他只要听父母的话就对了,他不需要质疑,他们也不许他质疑——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渐渐和她与丈夫没有了推心置腹和内心剖白的交流?
董兰压下心头那丝震动,对陶星宇说:“听说谷妙语上大学时,跟她导员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的?”其他男人的关系排查过了,可这依然还有一个。
陶星宇直接笑了起来:“不知道您是怎么听到这个说法的,但事实上,谷妙语的导员是我同寝室的同学,就我所知的是,他确实喜欢谷妙语——那女孩连我也喜欢,我同学会喜欢她一点也不奇怪。但妙语不开窍,不知道她导员的那点心思,这事还没挑明就不了了之了。”
“但我从你秘书那里听到的,并不是这样的说法。”董兰说。
听到董兰提起贺嫣然,陶星宇悠悠地轻叹一口气。
“嫣然如果给了您一种不一样的说法,那是因为我吧。她应该是因为我,夸大了许多关于妙语的事情。您还是,以我说的话为准就好。”他停了一瞬,忽然有点自嘲地说,“是我拖着她了,如果我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