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前看了,原来那个总是教育她,跟她说大道理的祁铭却还活在过去,活在那个黎琼戈什么都依靠祁铭的过去。
六年,她除了脸没变,其他都都变了。她也终于知道了,像他说过的那样,烟,可以麻痹人的神经。
黎琼戈眯着眼,吐出一个烟圈,似乎享受极了,靠在沙发背上,一时无言。
祁铭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看着她吞云吐雾的样子,皱眉,“什么时候学会的?”
黎琼戈笑得妩媚,撇了撇嘴,拿烟的手往前一送,熟练地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明知故问,“你说抽烟?”
“六年前。”
“为什么?”
黎琼戈看了他一眼,又微微眯上眼睛,“刚到纽约那一阵儿,挺累的,后来想起你说烟是个好东西,能麻痹神经,就爱上了。”
“阿黎,六年前为什么……”
“行了,祁总别教我做人了,要我说,生活啊,还是往前看得好。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累了,要去洗澡睡觉了,您慢走不送了啊。”
黎琼戈实在没什么兴致和他回忆当年,说完就起身,也不管他还在房间里,一边脱外套一边往浴室走,最后进浴室前还不忘背对着他朝他挥挥手,“出去了记得帮我把门关好啊。”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