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您看啊,原来您活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这俩字怎么写吗?”
祁母觉得自己气血翻涌,上头了,咬牙压制火气。
“我当然知道怎么写,我说的是你!”
“黎琼戈!你少给我装糊涂,你只要记住以后离我们家祁铭远远的就行。”
“嗤!我倒是想啊,可你儿子不愿意啊,不想我和他见面,容易,那你就看着你儿子一辈子啊,让他别来找我就行。”
祁母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
黎琼戈继续嘲讽她。
“怎么,阿姨觉得做不到么?不应该呀,您在祁家这么多年不跟□□似的吗?以前不连抓人强制打-胎这种事您不是都能办到吗?现在居然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么?”
“说起来啊,我挺倒霉的,遇上您,遇上我那对儿比你还不靠谱的父母。不过,我觉得祁铭比我更倒霉。”
说着,她抬头打量一眼祁母表情,挺难看的,接着继续说没说完的话——
“遇上你这么个母亲。已经不能用可怜来形容,应该是惨。”
饶是祁母再好的教养,被黎琼戈这个小辈这么一顿数落和教训也终于再忍不住了。
她几乎是条件发射地起身,端起黎琼戈面前的白开水泼在她脸上,冷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