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吩咐下去,给给位大人煮点参汤,吊着,免得到时候出事了可不好。”
“是。”
蔺晨曦横扫了一眼底下脸色惨白惨白的官员,冷笑道:“几位大人还等什么呢?”
“……”众官员有苦难言。
……
常平平这边。
常莺莺与跪在灵柩前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旁边的饭菜已经冷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可常莺莺依旧一动未动,面如死灰。从早到晚,常莺莺没留下一滴眼泪,可谁都无法体会常莺莺心中的痛彻心扉。
那种恨,那种怨,那种无法挽回的无力交织在一起。最终只能选着不甘的接受,在心底自我折磨。
人们都说哀大莫过于心死,常平平无法体会常莺莺心中的悲伤,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在常莺莺的对面,与她一同守灵。
直至夜半三更,常平平跪着跪着终于打起了瞌睡,差点一头倒下去。
常莺莺似乎终于灵魂附体一样,看着常平平声音沙哑的开口道:“平平,你去休息吧。”
常平平一听常莺莺说话,立马来着精神,道:“我不困,我不困。倒是你,莺莺,你去睡吧,我帮你跪。”
常莺莺到底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没和常平平计较这般无理的话。只是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