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都是对她的一种折磨……
……
席瑾城肯放过她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舒苒筋疲力尽的趴在床上不想再动。
“起来,跟我出去。”席瑾城拍了下她的屁股,朝浴室走去。
“席瑾城,我不想出去,我很累。”舒苒低哑地拒绝,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就这么几次就不行了?”席瑾城的脚步一顿,转身回到床前。
“席先生,您的几次就是几个小时好吗?”舒苒抬头想瞪他,却发现连抬一下眼皮都是在浪费力气。
每个男人在这件事上能把一个女人做到求饶,不管以任何一种形式——或赞或怪他太勇猛,都能最大程度的膨胀自尊心和骄傲。
显然,席瑾城也不例外。
从他唇角上扬的弧度以及他弯下腰,动作无比温柔的抱起舒苒,以及他用着十足的耐心帮她仔细洗完澡可以看出。
舒苒这句分明是指责的话,在他耳朵里,却是再动听不过的赞美了。
“席瑾城,我自己可以洗。”即使再累的不想动,但由着他略感粗糙的手掌一寸寸抚摸身上的肌肤时,舒苒还是没那个脸去用享受的态度接受。
“意思就是你还能再动?”席瑾城漾着勾魂的眼神,从上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