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开着玩笑。
“即已鸣鼓,怎可偃旗?”席瑾城嗤笑,与他一样转身面对着窗外,窗口对着住院大楼,中间是一个花园,一棵大树光秃秃的立在寒风中。
“感觉你已经有计划了。”施郁言听着他不紧不慢的话语,笑道。
“温海在下雨,暴雨。”席瑾城幽幽地叹了口气,喻意不明地说道。
“哦?”施郁言特别有耐心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我特别不愿意出门。”席瑾城不满地抱怨。
“……”施郁言无语的看着他,就这样?
席瑾城看了他一眼,轻笑出声:“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有多矫情?”施郁言冷哼了声,怎么都有种被他给耍了的郁闷。
“矫情?”席瑾城一字一顿的细细咀嚼了一遍这两个字,遂又笑了:“其实这两个字还不错!有女人的时候,如此矫情一下,可以促进感情!”席瑾城说得一板一眼的。
施郁言冷眼看着他,突然觉得这男人不耻到极点了!
“能正经不?不能正经,我就先走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闲到没事做,跑来这里看风景的吧?”施郁言冷嗖嗖的撇唇威胁道。
“李医生被陷害。”席瑾城耸了耸肩,表情在下一秒便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