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郁言吩咐服务员撤了桌子上的盘盘碗碗,换了红酒。
威士忌的劲道不适合这样浅尝慢谈。
舞池里被六七个闯入的人硬是分出了一个缺口,里面部分跳舞的人见兴致被破坏,看着这场面便知来者不善,回了酒桌。
一部分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靠边站,几分钟的时间,舞池便被那六七个小年轻给占了光芒。
“这才是年轻!”席瑾城夹着烟的手指了下舞池中间那几个小年轻,抹唇一笑,笑得讽刺。
施郁言不甚感兴趣的瞟了眼舞池里的人,视线被正中的那个男孩子吸引住,眯了眯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疑虑。
“认识?”席瑾城看着他,倒是有些意外。
施郁言甚少与人接触,所有的应酬都是交给公司的公关和秘书。
作息时间很规律,对他来说,跟陌生人说话都是在浪费生命。
“见过。”几秒后,他想起来了,上次这男的和项晚晚斗舞的男的。
听后来酒保说,这男的输给了项晚晚,后来就一直在这里等着项晚晚。
不过项晚晚并不常出现在这里,所以一直没让他等到。
看他今晚这架势,难道是项晚晚也来了?
照理说应该不可能,她父亲还在医院里住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