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还能被分到什么岗位。”卫灵犀淡淡出声。
简单擦拭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她能很清晰的看到卫灵犀眸中的失望以及灰心。
这跟几个月前她认识的卫灵犀完全不一样，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光芒，黯然一片。
“不是说，可以申请调动吗？”简单小心翼翼地出声说道。
卫灵犀抬眸，轻抿了抿唇瓣，细声说道：“去文工团吗？”
那还不如通讯兵。
简单：“……”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一向不会安慰人。
“简单。”卫灵犀念着她的名字，“你说的对，我之前一直都在为别人而活，因为对那个男人的厌恶和憎恨，驱使我来到了部队，也许，从一开始，我就走错了路……”
对于这样的卫灵犀，简单有些无措。
她不是不能体会卫灵犀的心情，就像俩年前，她因为一时冲动去滨城的老城区，找了一个不知姓名不知长相的男人俩年，她也很茫然，不知方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些什么，或者，要不要放弃……
突然，简单莫名其妙的朝卫灵犀挥拳，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硬是将她的脸打偏一旁，身子有些踉跄，好在身后是墙，这才没太狼狈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