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江眸子轻动,暗下紧咬了后槽牙,硬是没有吭一声。
    卡洛斯眸中没有任何怜惜,只是拄着手杖站了起来,厉声道:“一会带修去公司,好好辅助他——”
    话音一落,卡洛斯在一个年仅四十多的女管家跟随下,上楼回了房间——
    埃尔身为威斯敏特公爵阁下的执事,没有近身跟随,因为按照老规矩,还有九鞭。
    他垂眸,看着眼前依旧跪得笔直的身影,低声道了一句:
    “傅先生,得罪了。”
    傅聆江唇角轻扯了一下,没有任何出声回应。
    他不怪谁。
    有时候,很莫名其妙,他明明没错……
    威斯敏特公爵的继承人修·赛维海德公然在人前动手打人,失去皇室绅士礼仪,令海维赛德遭英国上层人士的议论甚至蒙羞——
    可他却安然的坐在一旁,看着他被打。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偏心。
    这就是私生和正室,庶出和嫡子的区别。
    手臂一起,一落,皮鞭挥舞着,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那笔直的背上,绕是质量再好的西装外套,也经不住那一鞭鞭下去,傅聆江整个人顿时变得有些狼狈起来——
    偏偏,每次动家法的时候,卡洛斯总会召集所有人的佣人在旁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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