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冷,打了一个冷颤,分神去看身边桑林森从小臂那块直接被子弹打穿的手,血肉模糊着,还能清楚地看见那血肉下的黄骨……
而且那可子弹并没有把他的手臂完全打断,旁边还连着一丝皮,他的整个手掌就靠那一点皮吊着……
“啊啊——”
桑林森尽管后槽牙都咬得咯咯作响,可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呼吸急促着。
“别着急桑林森,你…。你……你别着急,我……”简单整个人完全语无伦次着,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她松开方向盘,快速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无力地出声说道:
“没事的,你别急,用绳子绑住上臂,先止血。”
桑林森听着简单的话,这个时候他自然知道该怎么样处理,可手臂上剧烈的疼痛侵袭着他的大脑,几乎想要晕过去——
几个深呼吸的调整下,鲜血已经染湿了他的裤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军用匕首,割断了那还连着的皮……
“嗯——”
桑林森发出一声痛吟,看着掉落在脚旁的手掌,回过头来出声问道:
“简单,还能接吗?”
简单眸子轻颤,没有出声回应。
如果他们能找到冰块,在断肢神经坏死之前送到医院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