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崭新的雕花木门换上,佣人退下离去,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
简单躺在床上,双手轻轻地搭在肚子上,感受肚子里一点点的生命律动,突然对沙发上的傅聆江出声问道:
“我是不是变了?”
傅聆江微微一愣,淡淡的应了一声:“以前的简单身上永远都有一股劲,天不怕地不怕,洒脱任性,或许是因为你没有了自由的缘故。”
一匹野马能在广阔的草原上奔腾,但家养的马匹性情温顺,俩者之间本来就是俩个不同。
简单不再是以前的简单了,她的身份不再是那个医学上的天才,不再是部队历史上的特种女兵,只是一个平凡的妻子,母亲……
简单阖了眼眸,沉默着,没有再出声了。
寂静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沙发上的傅聆江动了动,转而坐起身来,把空调开到一个舒睡模式,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着的简单,好大一会才才从床边离开,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关的很轻,仿佛就像是刻意不想吵醒了谁。
床上的简单原本紧阖的双眸突然半睁开一条缝,嘴角轻挽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
浴室。
蓬头下哗哗的水声传来,可傅聆江人却不在蓬头下——